的一丝涟漪,都在吸引这夏悯的心神。
王明亮带着夏悯走向老人,在老人面前,王明亮行了一个夏悯看不太明白的礼,两只手的指尖相碰,小臂朝两边叉开,手掌放到心脏前,微微鞠躬。
“去哪里?”
老人头也没抬。
王明亮恭敬地说:“长老会。”
老人点点头,递给了王明亮一个牌子,挥了挥手。
王明亮退后两步,这才招呼夏悯跟上,走向其中一扇门。
在走向光门的路上,夏悯忍不住碰碰王明亮的手肘:“这位…谁啊?”
王明亮没有跟夏悯嬉皮笑脸,而是一脸的认真和恭敬:“前任会长。”
……
天空中下起了雷雨,天色渐暗。
冯老在落地窗前,一手托着茶托,一手端着茶,轻轻抿了一口。
“真嗣啊,下雨了,你看这天色,不太好哦。”
赵真嗣站在老人身边,看着站起来已经没有过去挺拔,好像一座高山,反而显露出暮年疲态的冯老,恭敬地说:
“会长,您现在身体没有过去那么好了,医生也说建议您多休息。”
冯老乐呵呵地道:“医生说得对啊,是该好好休息了。”
赵真嗣总是板着的国字脸上闪过一丝喜色,顿了顿,继续说:“会长,奕臻哥走了以后,我跟你这么多年,也学了不少,以后这些不大的事情就干脆交给我来做吧。”
冯老不置可否,反而爽朗地笑着:“前会长比我大二十岁,如今近九十岁高龄,看着比我还要年轻,人家都老当益壮,我又怎么能轻易服老呢?”
赵真嗣低下头,附和道:“会长心气不减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