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介事的模样,他也不好全盘否定。
可他不知道的是,夏悯此时心里也苦。
他能怎么办,报了警之后他就后悔了,警察要是问这些消息哪来的,自己怎么办?可不报警,怎么把张部长绳之以法?
不管怎么说,如果没有亲眼见到,不可能把事件描述得那么清楚。
夏悯当时也是看到韩琳他妈居然被张部长收买,一时间上了头,没考虑后果直接把这件事捅出去了。
还好王子规是夏悯的死党,换个人,恐怕都要怀疑夏悯也是嫌疑人了。
总而言之,这已经是夏悯能想到的所有不合理解释中最合理的一个了,尽管还是很离谱,不过相比其他的解释,几乎一查就知道夏悯在说谎。
“不能吧…那人会不会正好路过那里,不一定就是韩琳啊…”王子规咧了咧嘴,牙痛似的模样。
“也许吧。”夏悯耸耸肩:“不过事情的确是这样,除非你能找出更合理的解释,能够让我在不认识韩琳的情况下知道这些。”
是的,比甩锅更高深的就是把别人提的问题拧巴一下再踢回去。
“我很想劝你去医院看看,也许你这是很严重的臆想症,不过,我也找不到更好的解释。”王子规叹了口气:“算了…这些我都给压下来吧,反正局里都知道我有关系,信息渠道多,没人会联系到你的。”
夏悯感激地点点头:“好兄弟。”
王子规话锋一转,似乎想冲破刚刚沉闷的气氛:
“话说回来,这韩琳家属和张部长也都是有意思。”
“哦?”夏悯接过话茬:“这事儿你给我详细说说,我还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呢。”
“这张部长自以为计划天衣无缝,又是伪造现场,又是花钱收买韩琳家属的,其实那现场就很粗糙,如果报警一查,就知道不正常,但是家属收了钱,相当于当车祸私了了,若不是你提供情报,这受害人肯定就冤死了。”
王子规忍不住轻蔑地笑了笑:“这张部长其实也不太正常,其实他也是从农村出来的,一开始想着凭双手闯一片天地,但是可能现实太残酷了,他也开始行贿受贿,反正就是一些我也搞不清楚的操作,他爬了上去。”
“但是这种人穷惯了,又是靠这种手段,人自卑得不得了,总是觉得别人盯着他的地位钱财,反正他驭下十分严格,而且容不得第二种声音。”
“我们去公司调查的时候,本来是当做刑事案件处理的,结果他那些部下一听说他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