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是少有的认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被强暴了啊,她一个姑娘面对一群男人,能怎么办?”王子规奇怪地看着夏悯。
“不,我的意思是,什么叫做怪她长得漂亮?”夏悯的声音平静,但是其中却有着一股压抑的怒气:
“长得漂亮什么时候是一种错误了?一个女孩子被人强暴,错的不是施暴者,反而怪女孩子长得漂亮?”
“一个女孩子被人性侵,走在路上受到无妄之灾,却怪她穿得骚,一看就不是正经人?”
“喂,小王子,你在警校里都学了什么啊?”
面对夏悯的质问,王子规愣了愣,皱起了眉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夏悯偏了偏头,眼神有些失望。
王子规拍了拍桌子,也是觉得心头有一股无名火:“我并不是说这是死者的错,我也不是说施暴者没有错,我只是想说她的漂亮是施暴者施暴的动机,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断章取义,能不能不要这么偏激!”
夏悯沉默良久,站起身子,拍了拍王子规的肩膀:“是我说得过了,抱歉,只是我不喜欢听到这种事情,每次听到…我都想把这些人全部杀了,他们真的不配活着。”
王子规收起怨气,苦笑了一下:“我明白,我也恨不得这些人被千刀万剐,只是…毕竟人不是他们杀的,主要施暴的几个人也都只是在监狱关了几年就放出去了。”
夏悯叹了口气:“总是这样的。”
翻了翻卷宗,王子规表情不太好看地看向夏悯:“听到死者死前说的话,你可能会更生气。”
“你说吧。”
“死者跳楼前说了两句话,这都是她那个结婚同乡的供述。”
“第一句:昨天我还是个处女,第二句:我也曾想过干干净净地嫁人。”
说完,王子规叹了口气,点上了一根烟,良久,两人都没再说一句话。
“操,也给我一根。”
夏悯向王子规伸出手。
“你不是早就戒了吗?”王子规递出一根香烟,有些诧异。
夏悯点燃香烟深吸了一口,感受着肺部火辣刺痛的久违感觉。
“去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