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大婶惨笑着:“我们几乎都是外地人,大部分人连个本地的户口都没有,上班那些单位也不要,只能去干体力活,那些人,巴不得这些卖力气的人干了一段时间突然消失,这样就不用给工钱,相当于白帮他们干活。”
“然后呢?”
“后来我发现,我家屋子里正好对着我老公被关着的那个房间,我就偷偷在角落刨了一个洞,关注着楼上的响动。”
“我有一次听见那女人好像在跟其他人说什么话,隐隐约约地听到什么传输,什么怨念的东西。”
“而且那些怪物和他们的弱点,也是我偶然听到的。”
“刚刚我明明看见那女人离开了,却又听见屋子里传来响动声,我还听到了你自言自语的声音,才壮着胆子问谁在那的。”
夏悯若有所思,接着问:“那么,那女人的儿子又是怎么回事?”
而这次,夏悯没有得到很快的回应,那边好像沉默了一下。
“那女人生前…没有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