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几重不同的梦境,或者是我的记忆出了什么问题。”
“但是从第二次开始,你的破绽就开始暴露出来了,举个例子,厕所内的通风管道并没有长脖子行动过的痕迹,而手术室里的通风管道里有。”
医生是个聪明人,夏悯一提,他就知道自己的纰漏出在了哪里,也知道自己早就没有了狡辩的资本。
“原来是这里出了问题,还有吗,继续说。”
“还有你第一天被砍掉了头,可第二天毫发无伤,你可以解释说是因为这里是你的主场,可是你一点影响也不受的原因,我想却不是这个。”
“你很特殊,可以帮助别人治疗伤势,我猜测因为被砍掉头的不是你,所以你才能轻松地治好它,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明明被我砍掉头的长脖子,能够在我和这家伙到了厕所以后又毫发无损地追上来。”
“因为跟着我的不是你,而你躲在角落,在我们上楼后治好了长脖子。”
医生赞赏地看着夏悯:“你说得没错,我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能够注意到这些,其实嘛,按道理你不应该发现这些的,这些存在纰漏的计划也不是我原本的计划。”
“那你原本的计划是什么呢?”
医生伸手从桌子下的暗格里取出两杯红酒,一杯递给了夏悯:“喝吗?”
夏悯接过放到了桌子上。
“酒是好东西啊,原来当医生的时候经常要做手术,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没有机会啊,现在倒是不一样了。”
“你哪来的酒?”
医生看了看夏悯,没有回答:“喝吧,里边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不是…道理我都懂,但是你这酒哪来的?”
“其实如果按照我的计划发展下去,你是不会发现这些所谓的破绽的,这些…其实是迫不得已的。”
“你这酒…”
“老子变的行不行?我是靈啊!是鬼!变杯酒很难理解吗?!”
“没事了,你继续说吧。”
夏悯腹诽没耐心的医生都是庸医。
“我原本的计划是,让你不停地经历同样的事情,至少能够把你给逼疯,可是我没想到的是,第一次的那混球,被你捅了一刀后就不行了,我救也救不过来,竟然真的死在了我的面前。”
“迫不得已,我才让那孩子上场,没想到还是被你砍了头,尽管我把他的头给接上了,他也只能回光返照似的活动了不到五分钟,然后也死掉了。”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