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
夏悯重复了医生的话。
医生把手伸进白大褂的兜里,掏出一枚黑色的石头投向夏悯,夏悯接住了石头,疑惑地看着医生。
“别看我,不是我要给你的。”
医生耸耸肩。
夏悯正要开口提问,却感觉到小腹一阵燥热。
这让夏悯脸色一变,捂住了小腹,迅速背过身去解开了衣服。
医生脸色剧变:“我日你怎么了?”
夏悯没有理会医生,将手伸进衣服内,缓缓掏出一个长条型的乌黑物体。
“你妈的烫死我了。”
夏悯对着那物体吹着气,仔细一看,不是身份牌又是什么?
又是什么?!
“你这是…”
医生欲言又止,知道这可能是夏悯的什么秘密物品,也不好再多说。
而夏悯瞥了一眼医生,也没有搭腔,而是鬼使神差地把那黑色的石头靠近了身份牌。
两者一靠近,黑色的石头就如同初雪迎上朝阳,又好像一对新人炽热而激烈,不过刹那,黑色的石头便融化覆盖在身份牌的表面。
而直接的接触者夏悯,则双眼迸发出乳白色的光芒,保持着呐喊似的姿势呆呆立在原地。
医生又打开办公桌的暗格,掏出一副墨镜戴上。
“好刺眼…”
……
“跟我来,安娜。”
夏悯的面前有一名浑身笼罩在黑袍中的驼背,那沙哑的嗓音应该是属于年迈的女性,明明她说的不是国语,夏悯也并不知道她说的每个单词是什么意思,可是他就是能明白面前的这个人在说什么。
“是的,老师。”
陌生的嗓音从夏悯的嘴里发出来,但这并不是夏悯想要说的话,他好像被困在了他人的身体中。
“安娜,在我死后,你便是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名女巫,母亲用她所拥有的一切加以献祭,才换回了这一线生机,你吃了伊甸之果,便不再是凡人,这个世界上也唯有你不再受到世界树的影响。”
世界树?看来这个时候还不叫什么通灵之树啊。
夏悯如是想着。
“是的,老师,我会重现属于女巫的荣光。”
“不,安娜…”
走在前边的老妪回过头来,摇了摇头,她的双眼中充满了沧桑与智慧:
“你不需要重现女巫地荣光,你要做的是,率领人类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