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悯抿抿嘴,一下子拔出了锄头,村民正要起身逃走,夏悯却又狠狠地用锄头劈向他捂住脚的手。
没有保护的手掌被那么劈砍一下,两根手指直接脱落。
下一刻,村民发出了比之前痛苦百倍的嘶吼。
“啊,可惜了,歪掉了,怎么劈都会劈歪来啊,是我的问题,道歉,本来想直接卸下你的手掌的。”夏悯有些苦恼地揉揉脑袋。
而村民此刻也意识到,站在面前的人根本没有放了他的打算,便痛苦地咒骂着夏悯,用尽了他一生能够想到的最恶毒的词汇。
甚至连一直很淡定的医生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哈?”
夏悯有些感到好笑地掏着自己的耳朵:
“就这啊?就这些啊?”
“就…”
“噗——”这是锄头破开血肉的声音。
“…这啊?”
“唔啊啊啊啊啊————”
“就这?”
膝盖…
“就这吗?”
手肘…
“没了吗?”
腹部…
“骂得很爽嗷?”
夏悯一脚踢进了村民的嘴巴,断裂的牙齿夹杂着血沫呗塞进了村民的喉咙,呛得他直想咳嗽,可夏悯的鞋子还在他的嘴里,别说咳嗽,声音都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你看,你曾经也和我一样开心,世界是个圈,风水轮流转,现在到你让我快乐了,这不是挺好吗?”
夏悯抽出鞋子,蹲下坐在泥土上看着奄奄一息的村民,语气就像和老朋友说话一样亲切。
医生上前两步,碰了碰夏悯。
“会不会…有些过分了,就算是为了那些被害的女孩子,这样太…”
“啊?”夏悯抬头看着医生:
“也有那些原因吧,不过其实也是我单纯想要这么做吧。”
“你说…想要这么做?”医生的目光在一瞬间闪过一丝恐惧。
“是啊。”夏悯点点头:“其实我也明白啊,虽然我们是为了正义,对吧,惩戒这些恶靈。”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在施暴,这无关正义,无关除恶…”
夏悯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泥土:
“就像我刚才说的,其实施暴与被施暴就像是诅咒一样,同样也是一种传承。”
“你看,他害了不少女孩,我也难以想象他在这个过程中做了多少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