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他为什么看到只有警察却没有消防队,而当他提醒“消防队呢?里面可是起火了唉”的时候,警察会说“真是太猖狂了”。
如果从一开始,那位大叔不是因为着急帮忙救火,而是以为夏悯对那三位女性图谋不轨,那么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警察同志,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我真的是见义勇为,看到着火来救人的啊。”
“不是啊,我干嘛要烧人家房子啊,我是变态吗?”
“那三个女的我压根不认识啊,什么熟人作案啊,你们说的我可能听见,别乱说好吗?”
“什么跟什么啊怎么又激情犯罪了,我这是激情救人啊!”
“不是,我在他门口晃悠是想着要不要叫他一起走,虽然离得远,但是那火如果不能有效控制,我也怕万一伤着他啊。”
“哎哟警察同志,我现在可真是比喻文波还冤啊,我可是和他一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啊,虽然现在看起来我和所有的疑点都有关系,但是你们只要仔细调查一下,就知道我和所有的疑点其实都没有关系啊。”
夏悯苦苦地解释着,这叫什么事情嘛,明明自己费尽千辛万苦救了人,结果没人感谢不说,还冤枉他是重大嫌疑人。
虽然夏悯见过不少新闻上见义勇为的人被倒打一耙的戏码,但是他心里还是相信人间自有真情在,真金不怕火炼,英雄无惧诬陷的,但是现在的他真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
最要命的是,本来他觉得那三个女人醒过来以后应该会帮自己作证的,但是警察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说的是那几个从虎口救下的受害者还没醒来,好像是一氧化碳吸入过量,中毒了,并且大脑缺氧,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而另一个跳楼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坠地后受的伤好像经过了处理没有恶化,但毕竟也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经过了抢救现在也还在icu昏迷。
此时的夏悯都没有计较什么叫虎口,而是脸黑得一批地在心里默默的盘算:
老城区,不一定有监控,如果有,警察不会跟我掰扯这么久。
当事人除了我全部昏迷。
医生不算目击者。
唯一的目击者只有...
“警察同志啊,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那个人长什么样我也没有看清楚啊,但是我可以肯定他可凶了,你们不是说有个姑娘跳楼了吗,我都怀疑是他给推下去的,要不是你们来得早,那几个姑娘说不定也被他推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