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推断说出来也不可能让在场的人相信,难道夏悯还要把自己没事儿抓鬼玩儿的事说出来吗?
那必不可能,再说也没人信啊。
夏悯站在一边,默默地观察着女孩,希望能从她说话时发现一些其他的反应。
果然,在当警察问到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夏悯发现女孩的眼神有些闪躲,只是不停地说记不清了,那模样并不像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反而像是在掩饰什么,至少是有什么事情是她没有透露的。
不过其他人并不是像夏悯一样知道了答案以后再去找过程,所以并没有想这么多,只当她是忘了当时的具体情况,而主治医生在这个时候也很合时宜地跟大家解释:
“人体是有保护机制的,在人经历过一些可怕的事情后,大脑会自动遗忘或者淡化对于这件事的认知和记忆,或许其中的一些细节被短时间内隐藏了,过一段时间她就会想起来的,先让病人好好休息吧。”
医生都这么说了,警察也不好再多问,再加上还有人没有醒过来,确实也不急于这一时。
而且从心底里警察也很主观地认为这不过是一起意外,询问具体的细节也只是想要给这件事定性,然后结案。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那么阴谋论,一般人不会总是把事情往坏处想。
除了夏悯。
他总觉得这件事情还有其他隐情,只是女孩不愿意告诉他们。
不过他也懒得多管,人家不愿意告诉你你还能怎么样,也不能严刑逼供不是,万一人家只是单纯地玩滴蜡玩出火灾来呢,这种事情非要说出来多尴尬啊。
然后副所长给女孩介绍了夏悯,告诉她这就是她们的救命恩人,女孩也是表达了自己的谢意。
事情到这里似乎算是皆大欢喜了。
但是很快,夏悯却意识到了事情或许没有这么简单。
就在他刚回到家不久,就发现自己的小腹部位竟然开始燥热。
夏悯皱着眉头,从跨下掏出了一个黢黑的物体,用手摩挲着,神情凝重。
没错,是他的身份牌。
这东西已经很久没有过反应了,但是此时又开始发热。
当他的意识集中在身份牌上的时候,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哈喽,你现在在哪里?”
听着那边似乎和自己很熟的语气,夏悯一时没想起来对方是谁,下意识地开口:“你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