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田福堂唠叨唠叨。
虽然他是得到了田福军的支持,但是这事没有田福堂的许可,可办不成事,谁叫对方是村支书呢?
在这个年代,一个村支书的权利,可不能小觑。
如果能得到田福堂的支持,自己倒也没必要去动他的位置。
田福堂毕竟是田福军的亲大哥,加上对方还有可能是自己未来岳父,如果真把对方得罪太狠,往后可能会影响家庭和睦。
回到双水村,陈灿脚步放缓,尽管大雪已经停了两天,但是外面也没几个人影。
此时还没到春耕,地里到也没有集体劳动,平时村里两个生产队分工明确,基本也就寻一些壮劳力干半天话,算半天公分。
陈灿回到家里,老爹正坐在屋门口,双眼无神地看着外面雪地,嘴里抽着旱烟,吧嗒吧嗒的抽吸声,显得落寞又孤独!
陈灿到了近前,孙玉厚才看到儿子,连忙站起身,正想询问王满银的事,便看到陈灿肩膀上两个麻布袋,不由愣了一下。
陈灿笑着进屋,这才把两个麻布袋放下。
孙玉厚这才后知后觉地询问道。
“你这去县城一趟,怎么挑了这么多东西回来,这都啥呢?”
陈灿笑着打开一个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布袋子,五十斤玉米面,又拿出另外一袋玉米,一袋大豆饼,一袋小麦麸,还有花生饼,加上另外好几样配料。
陈灿一连拿出七八样,把两个袋子里的东西全拿出来后,足有两百多斤,孙玉厚看得一愣一愣的,过了好半响才喃喃道。
“娃呀,你这是做啥子了?”
陈灿笑而不语,把五十斤玉米面递给一旁的母亲,这才笑着开始把自己和田福军搞养鸡场的事说了一遍。
当然,陈灿并没有说搞养鸡场是自己提出来的,而是说是田福军见乡亲们日子过得苦,想出来的法子,希望陈灿带头在第一生产队先搞一个小型养鸡场。
陈灿把前因后果一说,孙玉厚脸上并没有半点高兴,反而又多了一丝忧愁。
陈灿自然知晓父亲担心什么,在现在这个年景,少说少做是基操。
不过孙玉厚也是那种明事理的人,见儿子兴致很高,也没阻止,默默抽着旱烟,帮忙收拾地上的配料。
这一收拾,孙玉厚就察觉到异常,这地上零零散散的东西加起来少说有两百多斤,自己这娃就这样一路挑回家的?
农村汉子倒也不是挑不动两百多斤,只是从县里到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