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怎么了?你要离开军队?”法兰克中校诧异。
“是的,我当初跟军队签的是自由签,早就到期了。而且我身体虽然看起来没问题,但脑部恐怕有后遗症,有的事情和人想不起来了,又时常疼痛,医生也束手无策。”肖恩耸耸肩,“我想回到家乡,那里或许有利于彻底康复。”
“哦,真是遗憾,那你以后就有什么打算?年轻人,如果你这样的金质大龙勋章获得者留在军队,机会会更多。”法兰克中校建议道。
“我准备先在家乡待一段时间,然后可能会申请一所大学深造,我理想是成为坎贝尔-马克思、罗索-休莫尔或者莫瑞尔-凯德里希这样的学者。”
“天文学、数学、经济学、哲学和政治学?你的涉猎倒挺广泛,那祝你好运!圣城有全世界最好的大学和科学院,希望能在圣城见到你。”
这个并不奇怪,这个世界最有知识的群体,除了贵族,就是教士,而肖恩是在教堂长大的。
法兰克替军队感到惋惜,但交浅言深不是他的行事准则。
“谢谢!”肖恩道。
“你对血武士有什么看法?”法兰克的突然提问,让肖恩措手不及。
“他们……嗯,很强大!”肖恩答道,事实上他比任何人更想知道所谓‘血武士’是怎么一回事。
肖恩抓住了一名血武士,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肖恩只记得在自己穿越之前那场混战中,身边到处是残破的战友尸体和无穷的血雾,仿佛是一股来自血脉深处的冲动和对生存下去的强烈渴望,让他不仅躲过了血武士的砍杀,还在混战中用一把铁锤将一名血武士敲晕。
“事实上,我们以前也抓住过血武士,死的活的都有,解剖……”法兰克小声地说道,“对这些杀人狂魔而言,解剖实验不受任何法令和人道的约束。”
“那你们有什么发现?”肖恩很好奇。
法兰克意识到自己很可饮酒过量,耸耸肩:
“什么都没有,他们的身体结构跟你我没有什么本质的不同。不过,你能抓住一个活的,纯属运气。”
“对我来说,能活下来本身就是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