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铃铛摆脱了嫌疑,还有那纸人儿可不是从她枕头下翻出来的。”
老太太气恼绿芽嘴来的这样快,尚未来得及开发了她,如意只淡笑如常,有意无意的抚了鬓角上的碎发,淡淡道:“把那纸人儿拿来我细瞧瞧,我原以为铃铛是个不识字的,想不到一入萱芳阁倒沾上了大姐姐的文彩,也识文断字了。”
“三小姐说这话就太过武断了,谁说那字一定是铃铛的写的,兴许是她请了别人写的也未可知。”绿芽冷哼一声道,气不恨的将手里的纸人儿交给如意。
如意一见,那纸上的墨迹尤还未干得透彻,笔锋尾处因着重了墨色还润着丝许湿润,想来是沈如萱压抑的时间太久,实在沉不住气了,方演了这一场。
她将纸人儿拿与老太太又拿手细细拭去,圆润白皙的食指处沾染上微微墨色,如意淡笑一声道:“这做纸人儿的可真是个急性子,连墨汁儿都未干透就急着藏在枕头底下,若真是铃铛请人所写,待她拿回来时墨迹也该干了,难不成是她请了这屋子里的谁写的,所以才这么快拿着藏到了枕头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