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皇上举了酒杯道:“这次朕找你来也是喝酒,也有些事想同你商量。”
瑞亲王端杯敬了皇上又道:“皇兄,臣弟先敬你一杯,咱们有话慢慢儿说。”
二人对饮几杯,皇上眉梢微挑,注视着瑞亲王良久,半晌缓缓道:“宁西治灾一事有人暗中使了绊子,不然沈致远也不会拖到今日还未将灾疫完全平定,阿胤,你可猜到那暗里鬼是谁?”
瑞亲王神情一凛,微微沉思道:“臣弟也想过此事,但也未有确凿证据,今儿皇兄问起,必是心里已有了主意,臣弟不及皇兄深谋远虑,想听听皇兄的建议。”
皇上好像神思飘荡,静静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不是朕不想顾念兄弟之情,朕何尝想手刃亲兄弟,当年朕分封诸王,本来是因为我天纵建朝不久,朕不得藩屏之助,但现在蕃王拥兵之重,老五因有些功绩,又是朕的亲兄弟,朕亦封他为王,如今他倒托大,宣召他都不入朝,只说得了犬马之疾,不宜入宫,私下里却与平南王走的近,朕明令禁止亲王不得干预地方事条,那次宁西灾民的暴动暗中又是谁指使的,一来平南王与宁致远政见不和,在朝中相互看不惯,怕沈致远治灾有功,到时候反踩到他头上,二来老五想借着平南王发动暴乱,趁虚而入,如今天下虽然太平,但内忧外患皆在,你看看,这么几年,想作乱的有多少,老六老七也就罢了,老五想效仿越王卧薪尝胆,朕却不是那昏庸的吴王,既然老五和平南王一门心思的想作乱,朕也只能奉陪到底了。”说完,他又饮了一口酒道,“你明儿挑些精干的人去宁西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