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等了一夜,她反握着他的手道:“玄洛,我也不想瞒你,昨儿晚上我跟瑞亲王又去了瑶池舫查案。”
玄洛微有薄怒道:“你又去了那地方,是不是见到那个骆无名了?”
“瞧你心眼儿小的,我是见了他了。”
“他虽救了你,但你见他我确是不开心的。”他微顿片刻,深深凝望着她道,“酒儿,你不知道你每每提到他都神采飞扬,我微微有些害怕,他虽然长得像个女子,可他毕竟是个男子,而且还是前世待你好的人,我应该感激他,可我却着实是个小气的男人,因为我从他的眼眸里看到他对你的不一样,而你待他却也是不同的。”
“怎么?”如意板起面孔伸手戳了戳玄洛的胸膛道,“人家明明把他当作好姐姐,前世是,今生也是,偏你小心眼的怀疑我,哼!”她双手叉腰道,“你说你是个惧内的男人,这会子我就要罚你,让你知道内人的厉害。”
玄洛只柔声道:“酒儿娘子说如何罚,夫君全盘都接受。”
“就罚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这一辈子都陪在我身边,再不准捻酸吃醋,再不准不相信我,再不准……”
玄洛伸手就捂住了如意的红唇,她明媚的脸色溢着诱人光彩,心中有细细密密的欢喜和失落的迷惘,他轻吐一口气在她耳边道:“酒儿,你所有的不准我都知道,我答应你,这一辈子都守在你身边,你笑我陪着你笑,你哭我陪着你哭……”他缠绵的吻了吻他,其实他不相信的是他自己,她这般好,好到让他自私的要将她牢牢锁在身边,或许他真的只能给他两年时光,两年之后,他若走了让她独自孤寂他怎能忍心,可明明都知道,他还是这样自私的想要一个人占有她,护她,爱她,他的爱又到最后又何尝不是一种伤害。
他轻柔的吻着,将着一弧清愁都化作满腔柔情融入她香甜口中,疏密有致的镂空朱漆窗户上有暗影流动,流进一地的阴冷,拂过她的唇,他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温柔道:“酒儿,你也乏了,赶紧去睡吧!为夫守着你。”
她点了点头,笑容如三春之花,轻轻埋首于他怀中,只低低道:“好!”
玄洛望着她睡梦中的容颜似有不安,眉心蹙的瞧着叫人心疼,抬起为她轻缕了缕眉心,她才稍显安稳,如今整个侯府静谧的好似一座空城,也唯有这样的静谧才让他觉得安然,因为这样的静谧不会吵到她一星半点。
待如意醒来之后玄洛已经悄然离开,如意未见到他只觉得一阵失落,偏是这样的纲常伦理束缚的着他们,顾忌着名誉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