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垂着眸看见一双淡黄色绣花鞋缓缓朝自己走过来,那鞋子上还绣着精细的繁花纹样,她身子猛地一抖,曾经她也是穿着那样精致的绣鞋,甚至比这双绣鞋还要精致,如今她只能如丧家之犬般流露在街头。
善奴咬着牙,冲过去就狠狠的打了她一个大趄趔,从牙缝里挤出三个令人痛恨而嫌恶的字,“赵修梅——”仿佛那三个字极肮脏的弄脏了她的嘴巴一般,她重重的啐了她一口,她只麻木的佝偻着身子,一双手还是紧紧的拧在一处,揉着衣角,只把衣角揉成一团皱。
“善……善奴……”她的声音带着不由自主的颤动,只抬眸无比凄然的望了望她又改口道,“不……小金莺……”
“呵呵……”善奴兀自冷笑,“我算是哪门子的金莺,是个破锣还差不多,若不是你我也不会变得这般。”她倏地揪住她的衣领逼问道,“是不是舒妃命你灌的哑泉里的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