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却又存了害怕的心思,奴婢怕福瑞郡主一死,娘娘便成了别人眼里的弃子。”
善奴的这一番话只说得宁采女心惊肉跳,她何尝没有过这样的担忧,只是不敢想罢了,再加上那个可恶的阉狗还时不时的骚扰她,她若出不去,可不是要一辈子都任那个阉狗欺凌了,她欲言又止,只略问了一声道:“倘或本宫和你的仇人结了盟,你当如何?”
善奴心内一喜,觉得这宁采女终于有了动摇之意,她忙回了身郑重道:“倘或能为着娘娘好,奴婢也甘愿,只是娘娘说这话,奴婢竟不知何意?”
“也罢,如今本宫身边也只你一个可靠的人,你比她可信多了,只要你不在意,本宫也无需瞒你。”说完,她便贴了善奴的耳朵低说了两个字,善奴脸上大变,带着一种不可相信的质疑,是她,竟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