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却微有些踉踉跄跄,虽然沈秋彤性命无碍,可他的心依旧没有感觉到一丝放松,手心手背都是肉,虽然沈秋彤是那个毒妇生的,但到底也是他的亲生骨肉,他就是想不明白,为何秋彤和秋凉还有那个毒妇一样都是执迷不悟,她们的心早被重重恨意和嫉妒蒙蔽了,他却觉得如此无能为力,他摇了摇头,强逼着自己忘掉刚才的事情,秋彤定是疯了,一个疯子做出来的事自然不能以常人去判断,他不应再纠结此事,今日是如意和玄洛的好日子,他怎能因为出了一点点岔子就垂头丧气,他深吸了一口气,脸色渐渐恢复了平静,那唇上重新挂上谦和的笑。
厅内香雾袅袅,花彩缤纷,又恢复了太平喜气之象,没有再提及沈秋彤,众人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彼此间交谈甚欢,到了午饭时间,早有府里的下人安设好桌椅,男客女客分席而坐,饭毕,各有丫鬟用小茶盘捧上茶和漱盂来,众人漱口盥手毕,又捧上喝的茶来,女客们只管热闹的吃茶说话,到了下午又点了戏听,一整天忙的好不热闹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