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多了,咱们直接杀了他就可以解了寂凭阑的拘魂降,但倘或他不是,杀了他反倒惊动了真正的降头师,若降头师提前做出什么伤害寂凭阑的事来反倒无益,反正取血之事也不算太难,解降过程半个时辰即可,这当中只要不被人打扰了就行,到时寂凭阑拘魂降一解,降头师不管身在哪里都反被降术所吞噬。”
“那咱们何时再上山救人?”寂良言已有些按捺不住,自打他听到降术之事,一颗心始终悬着,恨不能立时取了自己的血给凭阑解了降,不过这件事是福瑞郡主发现的,如今也只有福瑞郡主能解,所以哪怕他再急,也需听如意吩咐。
“寂伯父,不知你可不可以随时上山见寂凭阑?”如意又问道。
“自打凭阑跟我言和,我自然可以随时上山,不仅如此,连天云寨的董军师我待我极是客气,不如咱们这会子就上山。”说话间,他就站起身来恨不能立时出发。
“寂良言,你且耐着些性子,怕是如意还要准备些什么。”沈致远温厚的声音淡然响起。
“寂伯父,我父亲说的对,我刚和玄洛,二姐姐从山上下来,这会子若堂而皇之的再回天云寨,岂非徒惹人怀疑,你稍等我会,我们几个易容成跟着你入寨才行。”如意细细解释起来,想了想,忽又问道,“寂伯父,不知寂凭阑中了降术之后可跟你说过什么?比如他可以劝你投奔或者要对付谁?”
玄洛亦道:“慕容剑身在南疆,他又是慕容思的哥哥,也保不准那降头师就不是他找来的,他现在一是头困兽,为了反击和平南王以及三王旧部联合谋反,若宁西落入他们手中,怕是……”
寂凭阑一拍大腿,急着就打断道:“怕是世子爷所带的兵要腹背受敌,到时为解世子爷之困,皇上会必会派兵增援,如今厉横已带兵在南方与慕容剑交战,若京城的兵力再减,到时他们来个反攻京城,只怕是整个京城都危在旦夕了。”
沈致远听着脸色泛起一层青色,寂良言所说句句在点子上,若果真如此怕是一个大计谋,他沉吟一会,又问道:“寂良言,你分析的如此透彻,莫不是寂凭阑真跟你说过什么?”
寂良言想了想,本来寂凭阑跟他说过的话他再不敢跟别人提半句,毕竟寂凭阑已是皇上眼中的叛贼逆党,若不是有世子爷在这里周旋着,怕是皇上早已派人来剿灭天云寨了,他一心想着自己的儿子能够悬崖勒马,忠心报效朝廷,可无奈他一直与亲儿子关系势同水火,凭阑哪肯听他半句劝,倒不想天降意外之喜,凭阑竟主动与他言和,还跪在他面前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