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毒素从他的身体排出,想到排毒过程,她目光中带着怜悯,这么小,要忍受这么多痛苦。
不过这孩子挺顽强,排毒两次也没有特别的反应。
之后几天,他们又跟犯病了似的,陆陆续续往颜景这送来不少奇珍异宝,颜景都拒绝了,一个都不要。
非要送颜景就毁了。
上次颜景毁了两个,但他们还是坚持送,颜景便只能继续毁,反正这样毁下去他们迟早心疼,就不会再往这边送。
到时候收刮天下珍宝也不能再说是为了当朝太后吧,不过是满足他们的私欲而已。
“月真,借你衣服一用,你便说,你母亲病重,哀家穿你衣服出宫一趟。”夜晚时分,颜景突然对月真说道。
月真诧异地看着颜景:“太后,这么晚了,你要独自出宫?”
“是,哀家有些事要出宫一趟。”颜景点头。
月真没有拒绝,把她的令牌给了颜景,颜景穿上月真的衣服,对着镜子随意画了画妆容,尽量让自己显得平庸,月真有些担心太后这样能蒙混出去吗?
太后的美貌根本无法遮挡,而出宫门时,也不能遮面,必须以面示人。
月真的担忧是多余的,事实上只要颜景给的银两足够多,那守门之人为之心动,很难拒绝这些钱财,并不要求颜景取下遮面的面纱,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便让颜景出了宫。
出宫之后,颜景径直去了柳府,是柳行芷的家,她敲开门,见她穿着宫女服,柳家就知道宫中来人,不敢声张,悄然把颜景请了进去。
见到柳父时,房中无人,颜景才取下面纱,柳父见女儿竟然从宫中偷偷出来,吓了一大跳,反应过来后忙给当朝太后行礼。
“父亲,不必如此。”颜景虚扶一把,柳父起身,询问她如何从宫中出来的,颜景实话实说,柳父听完竟叹气道:“这朝中混乱,后宫更是无人治理,现在竟这般不成规矩了。”
“唉。”他还在叹气。
颜景目光呆滞地看着他:“父亲,若不是现在后宫无人做主,对奴才们属于管教,女儿能这样顺利的出来吗?你叹气做什么。”
“倒也是。”柳父还在叹气,有些心疼地看着颜景:“女儿,早知道今日成这般,当初为父实在不应该让你进宫。”
“是为父错了啊,真的错了,当初是为了家族,不得已送你入宫,都是为父的错。”他惭愧地说道。
这些日子,他很难受,他不知道女儿入宫之后事情会变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