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总看向经理。
“协议都已经签了。”经理头皮发麻。
卧尼马，我回头就把分到的华姨股票全给抛了。
他始终觉得大小王都是煞笔，果然不是什么错觉，这都什么脑回路啊。
俩人就是碰上了好时候，又碰巧融入了首都圈——而首都圈尽是文青和嘴炮，就他俩稍微懂得一些经营。
最开始的时候，还算有些水平。
后面各种骚操作，弄得王静花带着一大批人马出走。
好不容易上了市，又开始各种割韭菜和偷涚漏涚，根本不想着发展公司。
上市的这几年，俩人都快撑死了。
贪婪果然没有止境，现在连财神都要算计了。
教科书里的商战，现实里的商战，差距就是如此的惊人。
这些有钱人真的就未必一定是精英。
也有可能是罪犯。
“我记得，咱们的协议一般都会留一些后门。”小王总很明显不是第一时间干这种事了。
这几乎是他们的一贯传统。
当初，安茜她妈就隐隐觉得合约有问题，所以宁愿顶着被内娱封杀的压力，也拒签了那份“优握”的合约。
“确实有，但是……”大冷的天，经理后背都湿透了。
辞职！
尼玛，过几天拿了年终奖就走人。
“钱辰那边好吧，我和他经常有书画交易，回头找他买一幅画，把这八百万，不，给他一千万，算进书画里就行了。”大王总又拿起了那本《我的心只悲伤七次》。
这是去年姑苏文艺出版社出版的书。
本书收录了着名诗人纪伯伦最着名的两部诗集：代表真理的小“圣经”《先知》和智慧格言集《沙与沫》，由着名文学家谢婉莹翻译，是一本关于生命、艺术、爱情、人生的箴言书。
他在书里说，友谊永远是一个甜柔的责任，从来不是一种机会。
“愣什么，赶紧去研究！”小王总很霸气的一挥手。
经理回过神，一边应声，一边带着资料退出了办公室。
他和很多打工人一样，都觉得老板是个煞笔。
除了玩弄女明星，就特么啥都不懂。
他们并没有第一时间联系钱辰，他们认为钱辰在这里头的利益关系也就八百万而已。
给钱辰一千万，他肯定知道怎么选择。
而钱辰此时正和他大哥聊天，上次给他的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