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就别练那什么童子功了。”安茜无语。
她不是着急,她是心疼钱辰。
“这能是说不要就不要的吗?”钱辰叹息道:“说不准,咱俩就要成姐妹了。”
从刚才气血翻涌的反应来看,这神功没有大成之前开荤,结果绝对不只是内功尽失那么简单。
“噗呲,姐妹,哈哈~那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喊你二丫了。”安茜乐得在酒店床上打滚,对不住,她实在忍不住的幸灾乐祸。
“你一定会后悔的。”钱辰咬牙切齿。
大胆,竟敢冒犯本督主。
“我今天不走了,我现在要去洗澡,你有本事就一起来啊。”安茜眨眨眼,师傅传授她的妩媚妖娆,现在都拿来对付她师傅。
钱辰看着她,差点破窗而逃。
“看来童子功是真的。”安茜进了浴室,也是舒了口气。
别看她表现的很奔放,实际上也害怕。
演技进步很明显。
钱辰为了平复心情,只能开始动笔写字。
就是给大王总写的这幅字,写起来很顺手,因为是他上辈子经常临摹的对象。
安茜洗了澡,穿着睡袍出来。
钱辰的行李箱里头有她的衣物,临时过来住一晚肯定没有问题。
“这个字真好看。”安茜一边擦头发一边看钱辰写字。
“有机会可以教你写,我先给你吹头发吧。”钱辰已经平复下来了。
寄语东山窈窕娘,好将幽梦恼襄王。
禅心已作沾泥絮,不逐春风上下狂。
嗯,用人话说,就是稳如老狗。
“行啊,吹头发可累了,但是又害怕不累。”安茜坐下来。
“为什么?”钱辰随口问道。
艾玛,这个角度实在太危险了啊。
领口如此的宽敞,谁给她买的睡衣,实在是太过分了。
完了,白平复了。
“因为不累的话,就说明头发变少了,发际线会很可怕。”安茜浑然不知她男朋友看到了什么。
软温新剥鸡肉头,润滑初来塞上酥。
相传唐玄宗和杨贵妃经常在后宫便殿宴乐。一次贵妃中酒,衣衫褪落、微露**,玄宗们之曰:“软温新剥鸡肉头。”禄山在旁对曰:“滑腻初凝塞上酥。”
其调虐至斯。
后三日,贵妃复召安禄山入宫,以锦绣为大襁褓裹之,使宫人以彩舆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