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你唱戏,可惜你都好久没唱了。”焦煌并不是第一次见钱辰。
钱辰有点不好意思:“惭愧惭愧,今年实在是太懒了。”
现在想想还真是懒到家了。
从戏曲晚会之后,他好几个月都没有再登上戏曲舞台,不是在拍戏就是在调戏女朋友。
果然,酒色让人如此颓废。
早就把唱戏的事情给忘了。
这还没神功大成呢,等到神功大成,估计更没心情去唱戏了。
搞笑啊,那时候估计连拍戏都不想拍,更别提只是当做副业的唱戏。
“都等着呢,我这么大年纪了,听一场少一场。”焦煌一点也不客气。
似乎年纪大的人,都喜欢用这一招。
当然,此情此景之下,这种说法肯定不算是倚老卖老。
焦煌是什么人,在娱乐圈他真的可以谁也看不上,对一个年轻人能和颜悦色,就已经足以给面子了。
而现在,他用这样开玩笑的语气表达了对钱辰唱戏的期待。
这就不止是给面子的问题。
何至于此啊,边上的王恺已经内流满面,上次他见到焦煌,焦煌虽然勉励了两句,但是对他真就没怎么看在眼里。
只当他是一个长相帅气的普通演员而已。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今天似乎没有夜戏,咱们可以来一场露天的戏曲表演。”面子都是互相给的,这样的老戏骨,话剧方面的绝对天花板,值得钱辰给人家最顶配的敬意。
“这样也行?”焦煌很意外。
“以前,咱们也都是户外表演居多。”钱辰说的是以前戏班子到村镇搭台子唱戏。
就比如皖省在2008年的时候,弄过一个千村百镇唱大戏。
不过,这些年是越来越少了。
就连红白喜事请人唱戏的传统也变成短裙“美女”大跳艳舞。
因为听戏的人越来越少,台下下面一个人没有,或者只有零零星星的三两个人,也实在是让人心酸。
“那今天真是有耳福了。”焦煌感受到了钱辰的善意。
他毕业于上戏,是戏剧家协会成员,对于听戏还是很热衷的。
钱辰打了个电话,让人送个班子过来。
以他现在的戏曲界地位,演出从不收钱的作风,就算是要个班子在自己家里唱,也没有谁会说什么。
他们听说钱大家要在王左镇上唱戏,带来了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