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可一旦卸了妆，也会让普通人大失所望。
“我去，这人也太多了吧，比咱们在中戏办的那一场人可多太多了。”导演韩言难免有点紧张，上次去中戏那是他的主场，那就是中戏毕业的，回母校办活动，校方自然是大力支持。
可是这一次，来的却是孵蛋这样的名校。
“他们都是来看钱辰的，钱辰下午做了演讲。”安茜一边让人化妆，一边说道。
“钱老师，早知道你来演讲，我们就早一点来了，我也想听一听。”韩言对钱辰依旧很尊重，拍戏的时候他是导演，钱辰是演员，他还能腰杆硬一点，现在钱辰是出品方，是娱乐圈大老，他就只是小透明了。
“你想听的话，下次喊你啊，但其实我觉得他们都录了视频，说不定回头网上就有资源。”钱辰回道。
在等待的这会功夫，韩言拉着椅子到钱辰身边，小声的问道：“钱老师，听说杨路把工作室签到西辰了。”
“对，你也想签？”钱辰明白他的意思。
虽然他各种强调，签不签到西辰，都不影响今后彼此之间的合作，但还是避免不了关系和他好的这些导演——主要是新生代导演想签过来。
连吴锋甚至都是这样的想法。
钱辰坚决拒绝了他。
作为一个正常的人，他既需要为他办事的手下，也需要能够平等相处的朋友，不管他把挂靠合约弄的多平等，都改变不了从属的事实。
像宁海、吴锋、王顺熘、黄博等等这些人，都应该是朋友的关系。
“能签吗？”韩言解释说道：“干我们这一行，不管你干到什么地步，除非能像宁海、徐征那样成为资本，不然总要被逼着做一些不想做的事情，拍自己不想拍的东西，有个靠山比孤军奋战要好的多。”
他不想弄公司，更不敢去搞投资。
或者说他不喜欢赌。
不是所有的人都适合搞投资，一步走错真就全盘皆输。
“想签就签吧，不过我可说清楚了，那个所谓的挂靠，其实就是合作协议，规定合作拍多少部电影什么，我可没钱给你们发工资，也不会给你们交社保。”钱辰放弃了，一只羊是赶，一群也是放。
“谢了。”韩言很开心，他本来是想托好友杨路在中间说情。
没想到这么简单就有“编制”了。
可别小看西辰的编制，挂靠过来的导演，一方面不用担心被逼着拍不想拍的东西——大老开口，你不同意就是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