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解释道:“没有耽误学业,只是闲暇时间抄写。”
“原本学业就繁重,谁让你管这些琐碎的事情。”
李荷说着便泪如雨下,哽咽又道:“云清,娘希望你出人头地,而不是一辈子待着穷乡僻壤的乡村,守着一间破烂的草屋度过一生。”
门口的苏槿见屋子的气氛有些低,刚才那些话她差不多也听见了,这事说到底有大半都是原身引起。
原本祁家家境贫寒,原身不仅不为其分担,反而偷偷拿李荷做刺绣的辛苦钱。
她走了进去,坚定道:“日后云清只管学业,束脩的银子,我来想办法。”也算是还了原身做的孽。
以前她能一手将弟弟养大,如今也可再养一个“弟弟”,只希望不要再养出白眼狼。
祁云清联想到刚才李荷说的事情,凤眸蓦地冷了几分,“既然你不想待在祁家,我也不勉强你,等会写一封和离书予你,聘礼祁家也不收回来了。”
在月牙村无论是休妻还是和离,女方是需要退聘礼。
他已经仁至义尽了,娶苏槿时他本是不愿,却因李荷苦苦哀求,他才应了这门婚事。
原本想着若是她安安分分过日子,他定会好生待她,可她自从嫁到祁家,没尽过一分妻子的力。
这也就罢了,确实是祁家委屈了她,可如今她却拿母亲的辛苦钱,这是他绝对不能忍受的事情。
李荷顿时愣了,“云清,你说什么糊涂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