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牛老头子等人立马放下手中的活,慌忙走了过来,这才发现这些花植好像焉了。
也不能怪他们粗心,而是一大早去了其他山上割草,然后就开始搭草棚了。
牛头子神情有些着急了,转头看着他一家人,“是不是你们动了?”
一群人纷纷摇了摇头,大儿牛铁抠着头回答道:“爹,我们没有动花植,往常怕踩着,都没敢往这边来。”
花植这些一般都是孙叔照管,他们只是一天浇两次水。
闻言,苏槿看了一圈,才发现不见孙老头子,问道:“孙阿爷去哪了?”
一听这话,牛老头子猛拍了一下头,“孙老头今个走亲戚了,让我同你说一声,我昨个下午领了工钱忘记说了。”
他心里咯噔了一下,难不成是孙老头子干了什么事不成?
苏槿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她倒没有怀疑孙老头子,毕竟花植出了问题,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孙老头子,他想跑也跑不掉,没人会这样傻。
而且孙老头子的脚寸没有那么小。
苏槿扫过众人,细细打量着一群人的神情,没发现他们其中有谁慌乱。
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着腿间,过了几秒,又道:“除了你们,可有什么人来过西山?”
这人还有些聪明,没有直接将花植毁了,估计也怕事大了闹起来查到头上。
在村子里跟她有过节的人只有三家,马、王、以及大祁家。
如今大祁家的祁阳卧病在床,祁杨氏这些日子照顾没怎么出门,不可能是大祁家。
那有嫌疑就是马、王两家。
牛老头子闻言细想了一会,才回答道:“这几日村子里的人都来看过,不过一般在山脚我们就会拦住他们,没让他们上来。”
苏槿点了点头,也不再纠结是谁搞破坏,“今个先别搭草屋了,将这些花植重种一遍。”
等他们去忙的时候,苏槿就在三亩地旁边转了转,她发现三亩地都有相同的两双脚印,其中有一双脚印比另一双脚印要深一些。
她往地里踩了一脚,只留下浅浅的印记,比两双脚印的印记都浅。
她大概有一百斤左右,那这两人的体重铁定是上了百斤,且应该在一百三十斤左右。
村子上一百三氏斤的妇人不多,马王氏就占一个。
不过这也不能肯定是马王氏干的,只是嫌疑是村里最大。
这时,不远处的牛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