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长辈撞见这种事情,苏槿这会连同脖子都羞红了,抓着他不安分的手,嗔怒道:“云清!”
他莫不是耍酒疯?
“嗯?”
下一秒,祁云清起身将她抱了起来,随后放在了床上,紧跟着压了上去。
没多时,油灯灭了。
黑夜中男女的喘息声渐渐清晰。
……
初雪至,步入腊月,已是六日。
村子放眼而过皆是白茫,地上积雪巴掌深,村里人踩下的脚印,没多时便会被白雪覆盖。
眼瞅着快到了年关,村子里的人都急着春联,熏肉这些。
最近这几天,村子陆陆续续有人来寻祁云清帮忙写春联。
苏槿也让他写了几副,糊了米汤早早的贴在门的两旁,瞧着喜庆多了。
其余的大部分时间她则跟着李荷一起熏肉、灌肠,东忙忙西忙忙日子过得也算紧凑。
这日一早,祁云清拿着抄好的书籍去了镇上。
苏槿见家里也没啥要忙的了,就准备去西山瞧瞧,“娘,我去西山一趟。”随后带了一双手套就出门。
才一会这雪又积了薄薄一层,一脚踩下去都到了脚踝了,恐怕过不了一两天雪得把路封了。
幸好家中的粮食备了好几个月的。
西山的草棚还在搭,不过也快完工了,花植许是被冻了,稍微有些耷垂。
孙老头子说这是正常情况,来年开春就回长得好。
这批花植如果不出意外明年开的花能制上千瓶香水。
到时候在县城好好寻个铺子,开香水铺子,家里就有正经的营生。
扫了一眼汉子们冻得泛青的脸颊,她将苏北喊了过来,视线落在他冻的通红的手,柳眉蹙了蹙,“阿姐给你的手套你怎么不带着?”
苏北连忙把手被在后面,憨厚一笑,“手套带着干活不方便。”
阿姐给的手套他才不舍得拿来干活用。
他这些心思哪能瞒过苏槿,她叹了一声,将手上的手套取了下来,“手套没了,阿姐再买就是,别把手冻坏了,生疮很麻烦。”说着拉过他的手替他戴上。
小是小了点,但勉强可以。
“阿姐,我不要,你快带上。”苏北瞥着她裸露的手指,着急得就想取下。
“听阿姐的话,别取,阿姐一会就回家了。”苏槿按住他的手,带着长姐的威严。
苏北鼻尖一酸,心窝子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