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胎了,但凡没有休养得好,身子必有亏损。
……
两人在屋里说了好半天的话,最后苏赵氏还是听了苏槿的话,好好的将孩子生下来。
苏赵氏带着苏樱走了。
苏槿寻了根凳子坐在祁云清的旁边,叹了一口气,“云清,二婶怀了。”
“嗯。”
男子的声音很淡,似乎没有一丝情绪。
苏槿就已经习惯了他这样了,这人除了面对她,还有晚上行房事时,其余都是一副清冷不可染指的书生模样。
“云清,我是不是真怀不上了?”
她倒不是焦虑,只是想不通问题出在哪了。
明明药经常再喝,大夫都诊了好几次脉了,都说没多大问题。
而且那种少儿不宜的事两人也没少做,怎么好几个月了改没怀上。
闻言,祁云清将毛笔搁桌上放着,扭头看着她,沉声夹着许些呵斥,“胡说!”
“我们才同房没几个月,没怀上是自然。”
说着他语气柔了一些,“大夫说了你的身子没什么问题,孩子没怀上是我的问题。”
他起初也怀疑过自己,但让好几个大夫把脉都说没问题,苏槿身子也没什么问题。
所以孩子的事只是早晚。
苏槿知道他在揽责,抿了抿唇,也不想再说这个不太欢快的话题了,“云清,小叔喊我们晚些去吃饭。”
“好。”
祁云清眸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心里微叹了了一口气,随后大手一揽,将她抱坐在他腿上,温声道:“还有一两个时辰才用晚饭,我教你写字。”
说着将毛笔递给了她,随后大手包裹她的小手。
“先横再撇,动作轻些,否则容易晕墨。”
……
苏槿走后,苏峰便去同牛家人说了,牛家人自然愿意干,摘花的妇人之中,他家就占了大半。
黑夜渐渐落下,而后白昼升起。
一早,苏槿和祁云清出门,恰好碰见苏峰一行人往锦河村赶。
苏槿嘱咐了他们几句,让他们摘花时动作轻些,别落了残渣在花里了,不然倒时候又要费些人工和时间。
一群人都点了点头应了。
在村口两拨人就分开了,也不知苏峰在哪去又包了一辆驴车,同周家的驴车一同往锦河村去。
如此一来,苏槿和祁云清只有在丫子口坐的其他村的驴车去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