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理鱼腥草。
突然她想到什么,抬头看向苏槿,“那个公子来了,还带了一些东西来,娘不敢收,就说不要,结果他们放在院门就走了,娘只好放进偏屋了。”
“还说让我给你带个信,说他走了。”
苏槿蹙了一下眉,但很快就舒展开了,“嗯”了一声。
理完鱼腥草,苏槿去看了一下严钰给的东西,补气血的好药材、几匹上好的绸布,以及一根银簪。
严钰是以这样的方式来赔不是。
不过药材和绸布她能理解,银簪是为什么?
想了一会她就没想了。
倒是某人瞧见银簪脸沉得跟锅底有一拼了。
发簪向来是送心爱之人。
其实严钰送发簪只是很纯粹的对苏槿表示欣赏。
桌上弥漫着一股中草药的味道,不过用来炖鸡,味道还不错。
许是草药压抑了油腥味,苏槿喝了两大碗鸡汤也没吐。
李荷和祁云清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都寻思着明日去买些鸡仔回来养着。
……
次日一早,身旁传来动静,苏槿被惊醒,睁开了眸子,模糊之间瞧见男子在穿衣裳。
她揉了揉眼睛,画面清明了许多,“云清,起了啊?”
说着够着手,撩开了床幔,天色还没明,估计才卯时五六刻,又放下床幔。
“还早,云清。”
“我知道。”
祁云清伸手将被子拉上,压在她脖间下面一些,他嘱咐道:“你睡会,我去上山砍树,今日将马车棚弄了。”
“那我跟你一起。”
苏槿说着就想起身,下一秒,被人按住了肩头,男子低沉声,“你不去,听话。”说着弯腰吻了她的唇。
低估了男子早晨“火”气大,他本想浅尝,奈何太过软香,忍不住想要得更多。
“唔。”
苏槿被堵住了,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声。
……
苏槿醒来时,身侧已经没有人了,发现自己敞开的衣裳,忍不住红了脸颊,伸手合上。
撩开床幔,望了一眼天色,已经卯时过了。
李荷正在院子里喂鸡,苏樱和苏溪蹲在狗窝面前,伸着手戳圆子的肚子,逗得圆子仰着脚,呲牙咧嘴。
听着“吱呀”的开门声,三人看向了主屋。
李荷笑道:“槿儿,睡好了吗?”
“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