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就体现出了等级社会的弊端,怪不得人人都想往上爬。
她抿了抿唇,决定往玉阁去一趟,严钰是三皇子一党,应该知道一些事情。
这么些日子了,三皇子没动他们,就证明不会再动他们了。
却从玉阁的掌柜得知严钰已经不在这里了。
两人简单的用了饭,就出城了,出城没人管。
马车渐渐远离城门,苏槿从里面坐到了外面,撑着一把伞,遮住两人。
“云清,你觉得三皇子这人怎么样?”
祁云清沉思了一下,“他的名声没有其他皇子名声大,外面的人对他了解甚少,不过听沈夫子说,他的才情和谋略不可小瞧。”
“据说他很每年都会抽出一两个月去旭阳书院念书,旁人都说他志不在皇权,我倒觉得他这是拉拢寒士人才。”
“每三年,殿试后前十甲有七八人都是旭阳书院的学生。”
这样听着三皇子倒是识人才,眼光也看得远,谋略确实不容小瞧。
苏槿抿了抿唇,三皇子能明白寒士的重要,自然应该明白百姓的重要性。
可为什么没有动作。
为什么朝廷也没有动作?这种情况京城那位不可能不知道。
她一时想不通。
……
回到镇上,苏槿去了一趟绣云坊,没什么人。
柳刘氏正在搭布在货物上面,看见两人,连忙停下手里的活,欣喜道:“槿儿、云清,你们怎么来了?”
“去了县城一趟,柳婶婶这是要关铺子?”苏槿扫了一眼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