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总参谋部著名的美男子看了一眼坐在首位的这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的这个问题让他感觉有些好笑,感觉就像知道家里失火的小孩第一个问题问自己喜欢的那个玩具还好不好一样,当然,虽然蒙邦共和国失了火,但孙晋廷不是玩具,这个男人更不是什么小孩,在这个男人问出这个问题后,范沉舟似乎都能感觉到原本会议室里有些紧张的气氛一下子放松了下来,这就是这个男人的魅力,只要他不感到紧张,即使是天大的事,他身边的所有人还是能回到那种云淡风轻的自信状态。
似乎感到自己明确无误的回答因为那莫名的感觉而带上了一点赌气的成分,在这样的场合里相当重视自己的职业操守和形象的美男子马上又补充的回答了一句,“关于蒙邦共和国总理府里面的确切消息,我们还没有收到,不过无论从哪方面来讲,都没有人想看到蒙邦共和国的总理在这场政变中丧命的消息,因此,孙晋廷应该没事,当然,人生总有意外”
龙烈血点了点头,“博昆呢?”
“博昆不在禾蜡,有消息说今天他到了达纳,要参加那边一个土司的六十大寿”
龙烈血一听,暗自叹息,博昆果然不在禾蜡,无论他是被调虎离山还是事先知道消息对政变一方采取了妥协态度,以免尴尬,事情至此,已经不可挽回了,“果然是成于斯,败于斯,从一个土司家丁干起,被一群土司头人撑起来的金三角一代枭雄,最后也要毁在那些土司头人手上,这就是马克思所说的阶级局限性”龙烈血在会上随意点评着蒙邦共和国的这场政变,平淡的言辞中一股磅礴的气势喷薄而出,“博昆的局限性在于对蒙腊军内少数民族土司头人这一群体的无限度的妥协,土司家丁出身的他天然无法抗拒这一群体的力量,这次政变,就是这种妥协的结果。蒙腊军内少数民族土司头人的局限性在于其狭隘的宗族观念,时至今日,那些人还保留着着那种一个寨子一座山,一把柴刀家人扛的思维,这是历史在这片土地上凝结出的生存经验,但在今天已经过时了,当年孙晋廷还是蒙腊军高参的时候,蒙腊军内部的少数民族武装对他就比较排斥,对那些头人土司们来说,孙晋廷这个汉族人天生就不和他们是一伙的,他们信任的,是和他们流着一样血液的族里的叔伯子侄,而不是孙晋廷这个外族人,这个外族人虽然有能力,但却不能信任,从孙晋廷担任蒙邦共和国总理的时候,祸根就已经埋下,而真正让这些人爆发的,则是孙晋廷的禁毒政策对他们切身利益的损害,孙晋廷看到的是蒙邦共和国十年,甚至几十年后的利益,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