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的显摆变得黯然失色,不需要走什么捷径和后门,这个人只要从军,稳扎稳打,30岁之前,这个人一定是可以做到军内实权派的少将,他的未来,将难以限量。
这个人是天之骄子,他随时都可以过上比现在舒服一万倍地生活。
权利之路已经在他脚下铺开了,一路坦荡,但他,却选择了一条布满荆棘与血腥的最危险,也是最难走的道路。前者,一路鲜花与掌声相伴,后者,坎坷与磨难同行。
权利就是一切,但
“我做不了勾践!
这是这个少年当初的回答。就六个字,现在看来,这其中的每一个字,饱含着的是这个十九岁少年怎样的决心以及勇气?
想到深处,隋云不知道龙烈血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选择,他总在暗暗的思索着,是爱情?是仇恨?也许吧但在爱情与仇恨地背后,隋云深信,一定还有一种比爱情更深,比仇恨更沉的东西,在驱使着这个少年不断做出一个又一个艰难的抉择。
一匹马拉不动火车,一只浆驱动不了军舰,邪恶的种子总是结出邪恶的果实,同样,不一样的行为背后,必定有着不一样的动力!
这一次,可以算得上隋云和龙烈血的第四次会面。
隋云静静的凝视着龙烈血,他不光在看着他,他也在听着他,听得很认真,当这个少年在说话的时候,隋云发现,自己乐于做一个听众。
龙烈血的听众有两个人,一个是隋云,另一个是司机个跟着隋云一起来到瑞江的,总参的一个上校。
龙烈血在讲着他到金三角以后经历的那些事,他说的很平淡,像冲淡的茶,远远没有报告中的笔墨要多,但亲自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听在隋云的耳朵里,确有一种特别的惊心动魄。
龙烈血说到自己从拉贡逃出来的时候,听他说到自己在与拉贡自由军的激战中受了伤,隋云的眉毛动动,“伤在哪里?现在要不要紧?”
龙烈血自然听得出隋云的问题是发自内心的关心,他笑了笑,随意指了指受伤的那个位置,“没关系,擦着肩膀过去,留下一道血槽,还没有要我的命。”
吉普车在曲折的山道上颠簸着,山道两旁低矮的杂草杂木也越来越多,要不是这里还有一条路,真难让人相信山道的尽头还有人居住。
路况越来越差,吉普车在爬上一个长坡以后,前面已经依稀可以看到一个偏僻村庄的影子,也不知怎么搞的,看到那个村子的时候,大白天的,隋云的心里居然冒出了一缕寒意,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