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杀杀的事才对吗?或者说在你眼里只有我应该是这样的?我的年纪和你谈论这些让你觉得可笑?”
“不”那个人感到了一丝局促,从一开始见到这个金三角的爆发户起,这个爆发户就似乎掌握了所有的主动,躺在椅子上的那个人突然意识到了自己所犯的一个错误,在面对着这个年轻的金殿护卫军司令的时候,最好把这个人的年龄给忘记了,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那个人又恢复了从容。“我只是没想到你对经济学也有所涉及,保罗·斯威齐是一个容易被人淡忘的人物,即使用东方人的观点来看,保罗·斯威齐是一个无产阶级的知识分子,而无产阶级的知识分子在许多人的眼中,形象似乎都不怎么样,贫苦、燎倒、委琐、刻薄,很多人都不愿意和他们沾上边。更耻于谈论,那似乎是一件很没格调的事情,过时而且跟不上时代,相比起保罗·斯威齐,人们更乐于谈论那些获得诺贝尔奖的那些经济学家。说句实话,在这个地方,当我从你口中听到保罗·斯威齐这个名字的时候,确实让我感到很惊讶!”
“这个时代,大多数人已经习惯了肤浅。”龙烈血淡淡的笑了笑,“当大多数的经济学家和大学教授热衷于富豪们的沙龙与聚会。当这个时代的大多数的知识分子以当资本家阶层的点缀而沾沾自喜并引以为荣时。出身豪门的保罗更喜欢和穷人呆在一起,静静地思考人类的未来,相比起保罗来。那些人在我眼里充其量也就是一堆犬儒和文丐而已,在一个犬儒和文丐大行其道的时代,在一个资本家们被人顶礼膜拜的时代,保罗不光是一个智者,更是一个勇者!”
“你说的这些很有趣!”那个人的眼睛在龙烈血身上的军装上扫视了两眼,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萨缪尔森把保罗形容为巡游在人间的天使,你却把保罗当作一个勇者,从你对保罗的态度到你刚刚说的那些话,倒让我有足够的理由把你当作一个马克思主义的革命者了!”
“我没有那么伟大!”龙烈血摇了摇头。“作为一个学者,保罗却是我们这个时代最伟大的经济学家之一,我个人感兴趣的却是历史学,经济学,在我看来,是研究历史的一把钥匙,就如同保罗所认为的历史上所有的革命最后都无一例外地发展成为反革命,即革命者一旦夺取政权后,就成为既得利益者而趋向保守。而且这种保守很容易导致旧的权力结构的再生,即经济剥削与政治压迫将重新使社会分裂为统治者与被统治者。‘久而久之,一个开始时富有活力的、相对开放的革命后的社会变成一个跟它大不相同地东西,在某些方面甚而至于完全相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