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步,暖艾才回过味来,“不对,什么我的小辫子被人给抓了?我有什么小辫子?被谁抓啊?”暖艾慢半拍的追问。
覃阳笑了笑,“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个?”
暖艾感受着手套和围巾传来的温度,看着覃阳开始变红的鼻头,在路灯下不断张开闭合的嘴,喝出一团有一团的雾气,映衬着覃阳的脸,暖艾看不大清楚他的脸了。
“傻了?”覃阳看着发呆的暖艾,笑的邪魅。
“啊?额,你刚说什么?”暖艾回过神来,觉得真丢人,自己居然看出神了。
丢人。
太丢人了。
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我说,你怎么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个?”覃阳重复了一遍。
“嗯?问哪个?”暖艾还懵懵地。
这下换覃阳无语了,这暖艾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他也有想要撬开她脑子看看,里面都是什么的冲动了。
“啊,那个啊,就刚刚没想起来啊。现在想起来就问了”暖艾越说越小声,生怕被覃阳看穿刚刚的自己发神了。
贪恋了那一丝温暖。
“怎么刚才没想起来?”这时候的覃阳打量着暖艾,心底又起了打趣她的心思,可面上却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暖艾微低着头看着脚下的路,“就是就是没想起来,没想起来就对了。”
覃阳也不逗她了,“你这记性啊,今天你值日的事情你忘了?你以为她把你名字擦掉了,就没了?你可别忘了她老乡是生活委员。”
“那她也不能假公济私吧?”暖艾睁大了眼,满眼都是不可思议。
“怎么不能?要是没有后续的话,她做的一切岂不是白做了?”覃阳挑了挑眉是,不赞同暖艾的话。
“可是她擦我名字的时候,肯定不止你看见了,后面黑板上没有我的名字,也不止我一个人看到啊,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人给我作证,她还能颠倒黑白了。”暖艾想到覃阳说的可能性,心里就止不住的火气上身。
“大家那时候都各忙各的,谁会注意这些?就算有,你又觉得同学凭什么因为你,得罪另外的同学?大部分或者说全部都是宁愿默不作声,也不会给自己多添一个仇人吧?对她他又没有什么好处不是?”覃阳难得话多。
暖艾停下脚步,瞪向覃阳。
虽然生气覃阳将话说的明白,可是她心里也清楚,覃阳说的都是实话。
而且是实打实的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