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听的样子。
那人还在滔滔不绝，在纸笔上讲该项目的五级三进制，投钱进去后具体的收益分成，还问暖艾这两天有没有注意到北海一个小城市有好几百家银行。
暖艾漫不经心的点头。
心里止不住的想，覃阳怎么还没有给她打电话过来，此时，暖艾的电话终于响起，暖艾拿出手机，略带歉意的看向众人，“不好意思啊，接个电话。”
那人点头。
暖艾从兜里摸出耳机，带着出去阳台接了覃阳打过来的电话，“你现在怎么样？”
那头传来覃阳焦急的关切声。
暖艾听到覃阳的声音，快要哭了，红着眼强忍着压低了声音，“嗯。”
“现在不方便说话？”多年的默契让覃阳察觉出来不对，问。
“嗯。”
依旧是轻轻的一个字。
“那好，你不要说话，听我说，现在我很肯定的告诉你那就是传销，你现在立刻马上买票，找机会离开那里。”
“可是”暖艾脑子离很乱，事情来的突然，真相来的太快，让她一下子接受不了，更重要是她接受不了李俊杰是否也参与其中。
他是否是组局者。
“没有可是，你现在不要挂断电话，你是戴着耳机吗？”
“嗯。”
“不要挂断电话，耳机不要拔下来，就这样接通电话的状态，我让身边的朋友听一听，确认一下是不是传销。”
“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一定是不相信李俊杰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保证你的人身安全知道吗？”
暖艾透过玻璃看到的是自己倒影。
她看不清楚里面客厅的状况，一如她看不清自己的未来是什么样子，她不断地在阳台上来回踱步，心里焦虑。
最后，只化为一句，“嗯。”
“好了，晚上我还有2个小时会忙，现在有时间，你按照我说的来做，知道了吗？”
“好。”
“乖，我一直在，别怕。”覃阳只能透过电话安抚着暖艾。
暖艾拔下耳机，按灭了手机屏幕，耳机依旧是插在手机上，然后回到沙发上，强作镇定的笑着对讲解的那人说道，“刚才听的有些云里雾里的，麻烦你能再讲一次吗？”
那人没想到暖艾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下意识的看了眼对面的表哥。
现在开始怀疑的暖艾，没有错过这些细节。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