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翌本来就是侯府一脉的三代嫡传,现在秦翌已经晋级金丹境,甚至战力更是远超境界,侯府知道后,没有道理置之不理。
现在称呼秦翌为公子,只是提前了几天而已。
“至于信任,呵呵……这个东西是需要时间的酝酿的,我们才见过几面,相处过多少时间,哪里来的信任?”
听到这里,周厚不知所措的道:“那,那……”
“那为何,我还拜其为主公?很简单,为了活命,为了脱离困境,为了恢复自由,为了……”
周博远苦笑着摇了摇头,对周厚道:“你以为,我还有其它的选择吗?当时的情况,我若是不拜其为主公,他要利用我,自然有的是手段,我的下场只会更惨,甚至都丧命的危险,而现在,他收服我,就算要利用我当棋子,最起码还会顾忌我的性命,不会像其它选择那样无所顾忌。”
周博远的《易》可不是白读的,他十分清楚自己的处境,更是早就明白,自己就算拜秦翌为主公,此时也只是一枚棋子的事实。
可是,这条路已经是最好的路了,这个选择,已经是最优的选择了,他只能选择这条路。
“先生……”周厚替周博远难过,紧紧的握着周博远的手,想要安慰周博远,却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能用力的握着周博远的手,好像要将自己的力量,通过紧握的双手传递给对方似的。
周博远倒是洒脱,右手轻轻的拍了拍周厚的手背,笑着说道:“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我这个棋子,还是很有用的,秦翌不会随便放弃我的,而且……”
周博远望着南方,眼睛好像穿越了时空,悠悠的说道:“在院长薨逝之后,想要实现我的志向,在这个时代,恐怕也只有秦翌了。”
秦翌说的那个方案,可行性还是非常高的。
也是最有希望实现他的志向的。
也是因此,周博远才会那么果断的拜秦翌为主公。
周博远此时最渴望的就是参与到这项伟大的事业上了。
“先生,公子想要怎么利用您?”周厚关切的询问道。
他不懂什么志向,他只关心周博远的安危。
周博远回过神,重新取出竹简,低头看了起来,轻笑道:“我存在的本身,就是最好棋子。”
他可是重要的人证,只要他出现在洛京,自然会引起众多势力的连琐反应,打破洛京的平衡。
秦翌想要的,估计就是这个了。
只有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