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芝姑姑吩咐奴婢去外头找接生的稳婆以防万一。”丫鬟回了话就往府门走。
“真人保佑,真人保佑!怎么最近烦心事一茬一茬的不得安宁。”严妈妈沉稳的步子走进了房内。
舒意言躺在床上,惨白的面容没了血色,双面充满血丝与黑白交织着。看见了严妈妈,身子一动。
“严妈妈,昀儿如何了?”
严妈妈见舒意言模样渗人,明明是寒冬,在屋里头穿着厚实的棉衣都觉得冷,舒意言额头上的汗珠渗透了发丝,沿着下颚就到雪白的脖子。
“大夫人,都什么时候了,还要记挂着三小姐!三小姐她热症退了,刚刚江郎中才在三小姐院里出来,老奴就赶来给大夫人说。”严妈妈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看着舒意言血淋淋的下半身急得直跺脚。
屋内声音变得吵杂,严妈妈转身看见江郎中踏进来。两人对视,江郎中沉默片刻,低着身子进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