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这些天,就连性命都差点丢了进去,自己今儿还心有余悸,看见苏桃把最后一件坎肩给自己披上,采薇欢喜的笑着。
苏桃把采薇领到厢房,将桃花玉露膏递给采薇。
“这对皮肤皲裂的效果极好,你用来涂在手上,你也借机懒怠两日,日后就要规规矩矩的学些东西。”苏桃难得露出白齿一笑,转身后又回头看了一眼,这丫头要是天天这么心眼大也是个福气。
采薇坐在床边,听到门关上的声响才小心翼翼的拿起桃花玉露膏放到鼻子跟前闻闻。再扬起手问问自己身上是否有厨房里带来的腥臭味。
被安排到厨房当差后,每日过得是清洗油腻碟子,吃着馊馒头与鼠共睡的日子。采薇抬头摸着床上的厚被,窝着脑袋便入睡了去。
姜昀在房中由玉芝伺候着,房中每日进来的点心膳食玉芝都会从衣袖里掏出银针试探再端进内室。
姜昀坐在床上看着投进来的鎏金暖阳,最近一次看见暖阳也是半月前“外头的雪是连续下了半月有余吗?”
玉芝旋即打开了窗的一道小缝隙,外头的光伴着风进入室内,暖炉里的碳火噼里啪啦做响。
“是阴了很久,这几日的雪下的大。好几年都没下过这么大的雪了。等小姐好了,奴婢在扶小姐去外头走走。”
“睡了这么多日,头痛脑热,你去拿件厚实的斗篷,我想在外头走走。”姜昀倚在床边,脸色有些红润。
“我就到门外栏杆那坐坐。”
玉芝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去拿斗篷,苏桃推门而入,姜昀看着苏桃。
姜昀裹着一身月牙白的斗篷,小脸蛋有些病态疲倦。
院子里的雪在阳光下照射的耀眼,姜昀放眼看着晴空万里,低眼看着一堵堵朱红色墙眉头紧蹙。
恍惚间,姜彦祈踏雪而来,一身鹅黄浅色锦袍,身后的脚印几寸深,黑色靴子上沾了的白雪没过脚踝上方。
“三妹妹醒了?我还以为三妹妹天天躲在房里不愿还我新的诗集。”
苏桃抬起眼皮打量姜彦祈,二公子是真是天天惦记他那本新诗集,去北院那会提一次,前日来时提一次,今儿又提一次。
姜昀翻了翻白眼,日荣在后面跟着,一件憨厚傻傻的模样。
姜昀刚想开口,喉咙嘶哑有些疼痛,旋即轻叹一口气。
“三妹妹这是想赖账了?”
在里头闷了这么久,一出来就碰见姜彦祈,姜昀心里嘀咕不满,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