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表面看着毫无联系,大公子出府只带着顾阳,私底下或在外头有没有联系奴婢就不知了。上回常家夫人在常姨娘院里请大公子过去,大公子找了个理由婉拒了。”
“奴婢在门外怕被大公子发现,最后一句听的含糊。大公子说常家所求,正好也是他所求的。奴婢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亏得你做事机灵,甘露赏她三年的俸禄。”姜月瑶看柳氏失神,看了一眼甘露。
甘露扶起从儿送了出门。
“怎么养了这么个狼崽子在身边。”柳氏讷讷失言。
嫡女为妾也可为妻。这句话让柳氏心里惊恐不安。这说的不是自己吗?难不成他也想走自己的路,把自己除了?
“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不可能,不可能。他怎么会知道。”
姜月瑶看柳氏一惊一乍的胡言乱语,轻轻摇晃柳氏的手。
“娘,胡说些什么呢?什么不可能?”
柳氏看着姜月瑶,定定喘了口气:“姜彦勤才十六,心思就这么歹毒深沉,不能留,一定不能留!”
“娘,这从儿不就是给我们送来最好的刀子了吗。”
“如今我们是天时地利人和了,之前还不知拿什么理由推给他,现在单单他和常家这档子事就够了。他与常家想吞我们姜家产物,依父亲的性子,这是父亲的逆鳞啊。”
“我们从中添油加醋,父亲一怒他就信了,只要父亲信了,我们趁机借舒家把他给除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