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昀丫头是我们姜家嫡女,虽生母不在,她也我这老婆子是我捧在手里的得意孙女,她身上流的是我们姜家的血脉,是我们姜家的人,我们疼她爱她难不成还比不上你们这沾点亲带点故远亲?就算是昀儿的嫡亲舅母到我跟前也不敢说这样的话!”姜老夫人怒的用拐杖打着地面。
“母亲息怒,别伤了身子。”柳氏投去关怀的目光。
这一幕何曾相似,只是无论跪在那的,还是坐在这说话的人都换了。
舒家大夫人假意瞪了一眼舒家三夫人,轻轻呵斥“弟妹。”
“老夫人,我这弟妹直肠子惯了,说话太过鲁莽。冲撞了老夫人,我在这陪个不是。我们虽不是昀儿的嫡亲舅母,以前与姜家也不大往来,可京中平定侯夫人常来信再三叮嘱,说贵妃娘娘总是念着昀儿这唯一的外甥女,要我们好生常来探望,好让贵妃娘娘心宽。昀丫头病重,这日后要是被平定侯夫人和贵妃娘娘问起,我们却不知情,那岂不是我们的过错?我们也有难处,也不是有意到府上无端生事还望姜大人和老夫人体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