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夫人也不作语。
“主君,郎中请来了。”林贵身板壮士,显得旁边的郎中瘦骨嶙峋的,生怕轻轻一推便散了骨架子。
“把她拖下去,问出实情。”姜佑安单手托在额头上,疲惫的轻轻摆手。
喜儿也不知姜佑安说的是谁,只觉得眼前一黑,下颚被抬起。
林贵捡起地上的粗布往喜儿嘴里一塞,拖着后脚便把人拽了出去。
“严妈妈领着郎中去三小姐屋里,可有瞧见有何不妥的地方?”柳氏问道。
“回夫人,老奴领着郎中到三小姐房里寸步不离,郎中把脉也没别的不妥之处,怕是先生医术高明,有过人之处,药端进来时便察觉了异常才做的比较突兀了点。”
严妈妈一话既点明事情经过,自个只是如实说事,话里有话,柳氏和姜昀两不得罪。
凡事留一线是严妈妈处事准则,虽三小姐病的快咽气了,但知三小姐是不是真的命硬,又熬了过来。
三小姐的大方,要是老天爷不收她的命,自己这时候为讨好柳氏得罪了,白给自己惹一身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