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逃了不成。”舒大夫人赞叹道。
柳氏笑了笑:“舒夫人过誉了。”
姜彦勤盯着小草人身上的字,目光沉郁冷冽。
旁人眼里柳氏是处处为自己着想,这只是把自己慢慢推入陷阱里罢了。
门外甘露神色匆忙的进了门,“夫人,这字都在这了。”
甘露捧着一小篓纸张来的正是时候。
“严妈妈,去看看。”姜老夫人轻声道。
严妈妈接过甘露手中的纸张,拿起小草人。
“把上面的纸条取下来,扎了这么久,我看着就疼。”
严妈妈听了姜老夫人的话,拔了细针,取下纸条一个个的对着笔迹。
等对完,这茶已经换了两盏,严妈妈神色凝重摇了摇头。
“全部人都在这了吗?”姜老夫人问道。
“回老夫人,除了这前厅侯着的,还有奴婢,都在这里了。”
甘露随即道:
“严妈妈,那底下标明名字的便是我的字。”甘露正色道。
“奴婢也认得一些字,奴婢也愿意自证清白!”
喜儿一副急切自证,演得像真的一般,让人也觉着她无非是想别人对她多了一丝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