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口水,喉咙发涩继续说道:“大夫人有了身孕,陈夫人收买了刘义石,让刘义石给柳氏带话。
三小姐突染疫症是因为当时闹疫症,柳氏把陈夫人托刘义石带了染了疫症的帕子给了春雨。
除去帕子,柳氏早早就送了几盒含滑胎的香膏给春雨,让春雨日日涂抹。柳氏说春雨是三小姐身边的人,大夫人和你都不会生疑,这么做就是想大夫人受惊动了胎气,导致大夫人难产。”
“此事当真?”玉芝又怒又哀。
“我对天发誓,要是有半句假话,我不得好死!”
玉芝的匕首在甘露脸颊划过一道血痕。
“玉芝姑姑,不要,不要。奴婢真没骗你。”甘露闭着双眼,身子抖动厉害。
玉芝从怀里拿出笔墨纸砚,声音冷冷:“小姐说了,空口无凭,还需立有字据。你要是真的没半句假话,也不怕日后拿着这份口供到主君面前对证。
你写了,小姐能留你一条命,让你继续回柳氏身边伺候着。今夜的事当你做了场梦,以后这事我不提,你便不知。
只是尽主,尽哪位主你需要想清了。”
甘露惊愕,随后出了一身冷汗。三小姐吩咐的,那三小姐病得药石无效是假的,到头柳氏和大公子是被一个还未及笄的丫头算计落了一场空。
“只要三小姐能救救奴婢,奴婢以后只听三小姐的。三小姐就是奴婢的主子。”
玉芝割开绑着甘露双手的麻绳,将笔放到甘露跟前。
一炷香时辰,纸上笔迹墨水干了后,玉芝卷起纸。
“再等几日,有人会送你去静心堂伺候柳氏。今夜的事要是传出去半句,你说柳氏会不会把你生吞活剥了?”
甘露抬起头看玉芝蒙上面纱出门,闷被锁上后,甘露瘫软在地。额头的汗滴在冰凉石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