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二等的婆子?”
“于妈妈能干,父母皆病故而亡,后又丧夫丧子的,这样的人主子也不愿放在身边伺候。”玉芝接过苏桃的话,坦然道。
玉芝这话听的苏桃心底发凉,按着说法,自己也是个不祥的人。
苏桃窥探着姜昀神色,姜昀低着头看书。淡淡道:
“你们心里也觉得于妈妈不详吗?”
“奴婢不觉的。”
苏桃听采薇直率,喉咙发涩,半响说不出一句话来。
“于妈妈精明能干,奴婢也是见识过于妈妈的规矩,院里的丫鬟现在都服,奴婢心底也是有几分佩服。
这么能干的一个人,小姐得了是福,没有不详这一说。”
“奴婢身世坎坷,与于妈妈也相差无几,哪敢嫌于妈妈不详。”
苏桃这话说的低沉。苏桃是玉芝亲手调教出来的,苏桃的身世多少都是知晓。
刚刚这话也不止说给姜昀听的,也是说给苏桃听的。
“我这大病初愈,府中上上下下都说我是得了天爷的眷顾。哪是天爷眷顾,分明是你们照顾周细。
于妈妈也是可怜人,你们既无膈应,日后在院子里就和睦相处着。
院子外面太平,我们院子更要太平。”
姜昀抬起眼眸,眼中似有星光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