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妈妈看见姜佑安一身便服的身影,吩咐丫鬟端上热菜。
姜佑安看姜老夫人在颐春院厅里神色一紧的拘了一礼。
“母亲叫儿子来是有什么事?”
“我们母子也好久没在一起吃个饭好好谈谈心里的话。叫你来是交代你一些事。”
姜老夫人看丫鬟把菜端了上来“先吃饭吧。”
姜佑安一顿饭吃的捉急不安,也不知自己母亲请自己前来是不是知晓今日在朝中的事了。
姜佑安今日上朝刚要散朝时,与自己一向不和的同僚突然在皇帝跟前提起官风不正引民心不稳的言语,姜佑安想起在岐州街道百姓一事,心中忐忑总觉得是在含沙射影的说着自己。
一顿晚饭过后,姜佑安手心直冒汗。等姜老夫人开口时,姜佑安把头都能贴在地里了。
“这院子我住了十余年,住惯了。还是回来好,晚上睡也睡得安稳。”
姜老夫人漱口过后又接过帕子擦拭着手。
“岐州偏僻自然是比不上京里热闹。都怪儿子无用,连累母亲跟着儿子到岐州吃苦了。”
“你我母子一场,也不用说这些客套话。说客套话反倒显得母子情分生疏了。”
“母亲说的是。”姜佑安恭敬的听着。
“你我是母子,母子之间有些话我还是要说一下的,免得你又犯了糊涂。
勤儿也该到了成亲的年纪,先前被耽误了,眼下也就耽误不得了。你可有什么中意的人家?”
姜佑安听姜老夫人的意思,多半是对今日在朝堂的事并不知晓。
“儿子刚升迁回京,这刚到京里就着急替自己庶子张罗婚事,怕是会惹不少人非议。”
姜佑安窥探姜老夫人神色“儿子的意思是,母亲一向教儿子要谨言慎行,儿子是怕刚升官惹人眼红,要是勤儿婚事出了点问题,让同僚抓着把柄背后非议怕是不利。”
“你有这想法自然是好的,今日叫你来也正是因为这事。
柳氏是不是与你说让勤儿娶柳家那叫宝雯的庶女,或是她那嫡亲姐姐的庶女如烟?”
“夫人也只是一提,这事儿子也不敢妄自做主,还需是要看母亲的意思。”
“我知道你想着些什么,柳家与我们门第相等,要是再娶了柳家的庶女,两家自然是亲上加亲。日后在朝中也好相互照应。
陈家是相府,那门第自然是比我们高出许多头的。与相府攀上亲,这自然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