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昀和苏桃主仆俩被这突如其来男子声音吓得大眼瞪小眼。
姜昀自认为自己到底是没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一听到殿下二字就觉耳里嗡嗡作响双腿发软,后面的话也听得不清楚。
刚刚妄论皇家时他在了?还是自己说的话都被人听去了?假山后有多少人?
姜昀一筹莫展干脆装聋作哑的背坐在石凳上。
姜昀四处打量着出院子的路,苏桃走了一圈回来摇了摇头。
过了一炷香时辰,隔壁安静下来后姜昀又等了一炷香。听假山后这么久都没了声响才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沿着小路走上前头。
等姜昀绕过假山郝然看见一暗绿衣袍的男子在不远处亭子侧身坐着时,手心渗出细汗。
姜昀打量着假山亭子和刚刚自己说话那地的距离,猜想一丈远,估计是听不清的,况且刚刚的声音是两个男子,这只坐着一位,想必也不是刚刚那人。
姜昀心里也慢慢放松下来。
“殿下怎一人在亭中喝着闷酒?”
姜昀没走几步便听见一熟悉的声音,片刻姜昀便听出是刚刚席面上那位叫静袭的女子声音,步子不由加快了些。
齐煜远远看着姜昀腰间的那块白玉佩,眉头一紧,手指捏着中的酒杯直勾勾的盯着那远去的身影。
“景色宜人最适合佳酒相伴。你兄长说是雅兴。”
乔静袭顺着齐煜目光望去,看见姜昀走的急的步子,心中鄙夷不屑,一个二品侍郎府里的女儿能受邀来参加相府诗会已经是她的福气,这还不知足敢来打皇子的主意。
“那不是姜侍郎的女儿么?怎么到这来转悠了。”乔静袭的婢女自然懂得主子的意思,主子不好开口,那自己就替主子开口道。
齐煜将自己悬挂在腰间的玉佩塞进了腰带隐藏着,很是不悦的越过了乔静袭直径走出亭子。
乔静袭愣在原地,她这么要强的性子听到齐煜在亭中饮酒赏荷,是把相府寻了一遍才寻到这。
自己又是未出阁的女子,能厚着脸皮上前搭讪已经是觉得难堪,齐煜这盯着一个小官家出来的女子看的这么入神,自己好歹是平阳侯府的嫡女,可却不愿多看自己一眼。
乔静袭恼羞成怒,将手中的扇蒲扔在地上,负气道:
“一个小小的侍郎之女借着赏景的名头勾引着皇子,这心机城府也是让人恶心。”
乔静袭说得气话,转而不到一盏茶便回女子席位照模照样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