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舒家就来了,主君觉得舒家真是来的这么巧?”
姜老夫人轻轻拍了拍茶几,叹了一声:“这也怪我,平定侯夫人是出名的泼辣,从来都是说一不二,不怕事的主。
进门时还咄咄逼人,她忽然服软我也没察觉端倪,还以为她是看在郡王府的面,不好太过放肆。”
“母亲的意思是这舒家今日登门所在之意不是替昀丫头抱不平,而是另有所图?”姜佑安听不明白其中弯绕。
“你是当官的,我一个后院妇人不知主君猜得如何。
平定侯夫人她忽然服软离府,前脚刚走,后脚宫里就来人这不是巧合。
兴许她知今日什么时辰郡王府来人,什么时辰宫里来人。
她在不远处侯着,突然来府为的是拖着这一时半刻,兴许是做个见证。”
“见证?”
“刚刚玉芝说的听着像是胡言乱语,换成平日是没人会信。
可要是平定侯夫人她说亲眼所见亲耳所听,说是郡王夫妇二人以赔礼道歉为由,实则是恶气难吞,上门逼着你打罚昀丫头呢?”
姜佑安擦了擦虚汗:“这父教子本就是合了伦理纲常的,我打罚昀儿是家事。怎么会是郡王夫妇二人逼的。”
“听主君这话你是要站郡王府这一边了?
今日这事碰巧被宫里来的人瞧见了,我瞧那位公公的衣衫在宫里应该也有些说话分量的。
要是这位公公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今日的事你应该护着郡王府,咬牙说是你自己教儿女。
按理,郡王府这事也算是算亏欠我们姜家的。这样既不得罪郡王爷又不得罪国公府长孙家,舒家见这事无利也不会咬着不放。”
“母亲,今日,今日来的徐公公是皇上身边管事公公。儿子也不知他站的是哪边。”
“你说什么?皇上身边的?不妥,不妥,这事不妥。”
姜老夫人喃喃自语,似乎想到些什么,肃穆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儿啊,你可捅破天了。”姜老夫人双手颤颤巍巍。
姜佑安哪经得住姜老夫人这般吓唬,双腿抖个不停,声音结结巴巴
“母亲,这有,有何不妥的?”
“我们姜家的小姐何德何能要一个皇帝身边管事太监来亲自送礼?
今日的事分明是想借我们姜家给郡王夫妇二人设套了!”
姜佑安吐双腿抖动不停,颤巍巍的端起茶盏,将茶一口饮尽。
“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