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是大非面前要分得清孰轻孰重不要由着性子做一些糊涂的事。”
姜佑安也说要,起身走了几步又回头:“这几日你们就在院子里好好歇息。需要什么让下人伺候着。”
柳氏看着姜佑安的身影,也不知是喜是悲,哭着哭着又笑了起来。
“娘哭什么,父亲如此反常其中必有蹊跷。娘与其在这哭,倒不如想想有没有把信递出去的法子。”姜月瑶盯着哭哭啼啼看似疯魔的柳氏早就见惯不怪。
姜月瑶见柳氏不搭理自己,继续道:“父亲这突然闭门谢客,将府里里外外封得严严实实,还特意来叮嘱母亲不要与姨母有联系,娘就不觉得奇怪吗?”
“你父亲不过就是怕我们出去说姜昀的错,诋毁她名声害他断了舒家这根高枝罢了!
就因她一个丫头,你父亲竟然还敢用休了我的话要挟。我当年就是瞎了眼才屈身嫁给你父亲。”柳氏身子扑在地上哭声不断。
姜月瑶冷眼瞧着柳氏惺惺作态,当年执意屈身下嫁做妾时,她怎么不悔?
“父亲就算知娘你要说姜昀的不是,要毁她名声顶多来训斥娘亲几句训诫一番就是。
这点小事用得着父亲闭门谢客这般惶恐不安还要拿休书来吓唬娘你?”
柳氏觉姜月瑶说的有理,抬起哭花的脸,抹了抹泪水:
“照你这么说这事也确实反常。瑶儿,你真是越来越聪慧了。”
“娘亲与其在这哭哭啼啼,不如探探父亲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要是能对姜昀击中要害的,那这事就成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