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更是恼怒。
姜昀心里一软,侧过身望着姜彦祈一眼。
柳氏再次怒呵,门外小厮进门就把姜彦祈架了出门。
姜昀脚底一软,颤抖身子,苏桃紧忙上前扶着。
姜彦祈这番一闹,气氛也缓和不少,柳氏与姜月瑶是恨得直咬牙。
“昀丫头,你怎能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伤你父亲。你父亲一向疼你,怎么舍得真要你命。
你二位哥哥即将考榜,你和你妹妹也要寻一门好亲事,郡王府高贵显赫,哪是我们能得罪的起的。
在郡王爷郡王妃面前让你认错,为的也是姜家,为的也是你啊。”
姜昀听姜老夫人的苦口婆心面露难色。
“昀儿能理解祖母父亲苦心,但昀儿问祖母一句,父亲祖母要昀儿赔罪,昀儿赔便是。为何昨日还要逼的玉芝自戕。
为何今日还要让小厮手中拿着木糠绳索闯进昀儿院中。
玉芝是母亲的陪嫁丫鬟,在姜家伺候多年,即便是犯了错也不至于死后还要遭这罪苦。”
柳氏看姜老夫人望着自己的神色,慌着解释道:
“儿媳是想这玉芝是犯了家法抱罪自戕死的,指不定怨气深重,留在府邸阴魂不散。
又怕她心有不甘去了阎王殿胡说,儿媳这么做也是为了家宅安宁。”
“柳姨娘,玉芝这犯的是哪条家法?抱得是何罪?”
“自然是昨日冲撞了贵客,仆人自戕那是对主子大不敬。”
“玉芝忠心护主在柳姨娘眼里竟落得强添的两条罪名。
也难怪姨娘你要木糠塞口这般恶毒,姨娘是怕你强加无须有罪责让玉芝走的冤屈去阎王爷那告你吗?”姜昀横了一眼柳氏。
“你,你信口雌黄!”柳氏也不只是怕还是怒。
“我看三姐姐刚刚那番说辞才是强加无须有罪责吧。”
“口塞木糠是太过,这也是你这当主母的失寸,这要传入去,我们姜家落得一个苛待家仆的名声你该如何?”
姜老夫人这话骂的是柳氏,其中含意却是说给姜佑安听的。
“母亲,昨日我们本已经安抚好郡王妃的怒气,偏偏被贱婢顶撞几句,又惹得郡王妃大怒。
且昨日她还敢满口胡言,当着宫里来的公公跟前自戕,这样恶奴,她死后我们姜家要是还好生安葬,这话传出去才让人笑话我们姜家不会管教家奴!”柳氏一副正经道。
“柳姨娘你这话说的也不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