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瑶又做出什么出格的傻事,白白丢了一条命。
姜老夫人这些年不将这些事告知自己的儿子,那是她深知自己儿子性格,伤了他们父女的情分。
姜老夫人叹息“玉芝是她生母身边贴身伺候的婢女,又是她生母临终前叮嘱到她身边伺候的。
这感情自然不必一般奴仆,且这玉芝在旁人眼里是畏罪自戕,在昀丫头眼里就是被逼得自戕的。
昀丫头一向跟她主仆情深,柳氏让人拿着凉席木糠绳子闯进她院子,柳氏用意你我心知肚明,那昀丫头能不知?她能容忍柳氏这样做派?
今日事是你这当父亲的还有柳氏这当主母的逼得太甚了!”
姜老夫人一字一句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
姜佑安心里纵然有不服,嘴里还是没吐出半个字。
姜老夫人看姜佑安憋的屈,继续道
“昨日郡王夫妇二人的事一日之间就闹得这般沸腾,以郡王夫妇二人的为人,在朝中得罪的人自然不少,今日你上朝若是朝中有人将郡王昨日在我们姜家的事上谏你应当如何?”
姜佑安刚刚的恼怒旋即消散,抬起眼帘看着姜老夫人道
“郡王府在京中上有皇家,下有国公府长孙家,历年通过秋榜入仕多半都是经郡王府暗地帮忙举荐入仕的。
郡王府在朝堂中可谓是树大根深,这得罪郡王爷就是等同得罪了二皇子和长孙家,儿子认为应该没有哪个人有这胆子,敢当着文武百官面弹劾郡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