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身的人。
这一边是自己难得的知己好友,一边是自己妹妹,这要是撮合了,姜彦祈也算是对先嫡母圆了心愿。
姜昀看姜彦祈话说着就停顿盯得自己心里发毛。
“这么说来,你是遇到自己的知己了。
这么多年妹妹还是头一次在你口中夸一个男子。
我看这沈公子面如冠玉,肤白胜雪,样貌长得俊俏柔美,的确与你身边往常的酒肉朋友由着不同。”
“那是自然,我与修棠……”
姜彦祈刚听时还有些受用,在仔细斟酌后又发现这话听着别扭。
“你说的什么话!真是岂有此理!我与修棠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听着像是男女之情了!”
“我只是说你跟沈公子交情匪浅,又没说什么有违人常的关系,你为何这么羞恼。”
姜昀探出脑袋去看着姜彦祈,姜彦祈一个七尺男儿竟然被咽得一时无话可说。
姜昀看姜彦祈吃了瘪,心情竟然有几分愉悦。
“二哥哥,今日我把话挑明白了,这银钱我不能借给你。”姜昀目光诚恳的看着姜彦祈。
不等姜彦祈探究竟,姜昀缓缓道:
“二哥哥你非得逼我借给你,那你岂不是在害死我。
你刚秋考结束,姨娘管你又管的紧,不让你出府去酒楼勾栏,我把银钱借了给你,万一你嘴不严实,给我捅了刀子。”
姜彦祈诧异的瞪大丹凤眼盯着着姜昀,似乎在说:“我在你眼中就是这种宵小之辈?”
姜昀看姜彦祈的神色,继续道:
“或是有人将这事透了给姨娘,姨娘知晓了,这能不来找我晦气。
说我居心叵测,有意让你在外纨绔,说我处心积虑败坏你名声,这,这……
我到那时就真是有苦难言,有理难辩了。”
姜彦祈听姜昀这话,似乎还有商量,试探道:
“真有那日,我一人担当,怎能让妹妹替我受委屈。
今日我不仅在三妹妹你这借,我也可以去别处借,在去当一些东西。
这事我怎么能让我娘知道,自然是要瞒着她,凭我多年经验与本事,这事她就不能知道。
就算真有那么一天,让我娘知道了,我就算是我逼的你,你不忍我背着外面的债,不想我名声有损才借的银钱给我。
妹妹,哥哥我就借三百两。”
姜彦祈话锋一转,伸出三根手指头,